红楼梦愚析
为本由閒人好友—“石磊”,石兄所著。
为什么是愚析,说实话,本人未能系统的读过《红楼梦》,更谈不上研究,资历也相差甚远。想说红楼,纯属蹭热度,也仅是个人见解。
记得曾仕强老先生曾经说过,能读懂《易经》的有两种人,一是圣人,一是文盲。我正符合文盲这个称谓,从一张白纸开始,从旁观者的眼光看起,旁敲侧击红楼的第一谜团:作者。
作者还是没有直接文献能考证,红学那么多学派,各抒己见,都没有直接证据来证明。那就从主人公原型说起呗。
说到清中期红楼成稿,始为禁书,官方摧毁严重,民间版本繁多。该书得以保存,其实最应该感激和珅,是他极力向乾隆推荐此书,在当时可谓冒着生命危险。
由此也可以看出乾隆皇帝,为该书第一个系统而其仔细阅读过的读者。说是“此盖为明珠家事作也”。一语以定之。我不想舍近求远,我也不想评价列为文人的文化修养,可又有几人的文化艺术成就能够超越乾隆呢?
要知道,乾隆不是专职文艺人员,可清帝的文化造诣,后人极少能及。一个最接近该书的大学者,我相信他的定论,他最靠近历史,也最了解这段历史,他是当事人!
(图片来自网络)贾宝玉
再列举一些佐证吧。贾宝玉的原型,可谓是纳兰性德。
现在网络十分发达,度娘运用非常普及,未免抄袭嫌疑,就不一一列举,说几个概况吧。
纳兰和宝玉的共性。首先二人都异常讨厌科举和八股文的学习,再有二人所参加科考名次相同。
黛玉应是纳兰妻子原型和多个人物的结合,《纳兰容容词传》有记载一件小事,可以看得出他妻子和黛玉的性格相似。
文章大概说,某天夏日午休,容若被雷惊醒,见妻不在身侧,披衣寻之,其妻伞盖于荷,身受雨淋,纳兰惜之问何故,答曰:荷弱,岂经风雨。纳兰为之动容。
其次容若纳兰词中,多次运用到红楼的语句:
《饮水诗·别意》
独拥余香冷不胜,
残更数尽思腾腾。
今宵便有随风梦,
知在红楼第几层?
《于中好》
别绪如丝睡不成,那堪孤枕梦边城。
因听紫塞三更雨,却忆红楼半夜灯。
书郑重,恨分明。天将愁味酿多情。
起来呵手封题处,偏到鸳鸯两字冰。
《减字木兰花》·新月
晚妆欲罢,更把纤眉临镜画。
准待分明,和雨和烟两不胜。
莫教星替,守取团圆终必遂。
此夜红楼,天上人间一样愁。
种种不胜枚举。
(图片来自网络)纳兰容若
说到作者,有幸读到如皋冒辟疆后人冒廉泉老师所著文章,列举很多证据证明红楼梦和冒辟疆的关系,甚至认为《红楼梦》为冒辟疆所作。
不以为然,但却提供了很多佐证。《红楼梦》里所提到的很多方言,有如皋地区非常土的语句,要不是看到该书,作为如皋人的我,都已经忘记了,确实是记忆深处那最土的方言,我想这点,可能曹氏所不能了解吧,因为曹氏活动地点为南京和北京。
举一个例子:《红楼梦》第十四回“凤姐笑道,"便是他们作,也得要东西,搁不住我不给对牌是难的",宝玉听说,便猴向凤姐身上立刻要牌……”第二十四回,“宝玉便猴上身去涎皮笑道:"好姐姐,把你嘴上的胭脂赏我吃了罢"。”
解释:“猴”本是个名词,《红楼梦》这两段里把“猴”作动词用,形容宝玉“快跑”“窜”到凤姐和鸳鸯身上去。
“猴”在如皋话中也当动词使用,在如皋话中“猴”是“快跑”的意思,过去如皋人很少说“跑步”,体育老师带领同学们跑步,老乡们会说:“先生和学生一块儿在"猴"呢!”
又如,“这孩子一放学就"猴"到东、"猴"到西。”这些话中的“猴”都是动词,自古以来如皋人一直这样说。还有很多,大家可以查阅冒廉泉老先生的作品。皋方言来读《红楼梦》这篇文章。
再有黛玉进贾府和董小宛来如皋,竟然有相同之处,一些地点情节非常相像。加上该作者对皇家文化和北方文化相当熟悉,又为明珠家事,得到该作者,为熟悉南北文化,且南北方都生活过,对纳兰家非常熟知,关键还得对清政府的反抗意识,衍生出为顾贞观。
顾贞观(-)清代文学家。原名华文,字远平、华峰,亦作华封,号梁汾,江苏无锡人。
(图片来自网络)顾贞观
明末东林党人顾宪成四世孙。康熙五年举人,擢秘书院典籍。曾馆纳兰相国家,与相国子纳兰性德交契,康熙二十三年致仕,读书终老。贞观工诗文,词名尤著,著有《弹指词》、《积书岩集》等。
顾贞观与陈维崧、朱彝尊并称明末清初“词家三绝”,同时又与纳兰性德、曹贞吉共享“京华三绝”之誉。这是百度对顾贞观的名词解释,够强大吧。
顾为东林后人,反清顺理成章。顾为好友江南才子吴兆骞,因涉入江南乡试科场案,蒙冤入狱,而去拜托纳兰以营救。二人书信往来,一首《金缕曲》可谓旷世古今,纳兰回词一首,二人惺惺相惜,都为当时文坛佳话。也因此结缘,顾氏得以入纳兰府,从此开启二人数十年的情谊。
也就这段时间,顾氏累积了很多京城文化和皇家文化,对他来说有着这样的优势条件。纳兰英年早逝,这和宝玉结尾有些类似,作者在考虑,是写宝玉去世还是出家呢?比较纠结的是内心那份过不去的情感,那种不舍,斯人犹在,你又何曾远去。不管什么结局,宝玉总将不是凡间之物,是贞观永远的那块宝玉!
这里如从年鉴考察,曹雪芹在南京生活的年纪应是十几岁的孩童(曹年出生,年被抄家),不知道他对南方的印象,还能留下多少呢?
康熙二十三年()、二十四年(),兆骞、性德先后病故,令贞观悲痛不已,在性德逝世的第二年即回归故里,在家乡无锡的惠山脚下、祖祠之旁修建了三楹书屋,名之为“积书岩”。从此避世隐逸,心无旁骛,日夜拥读,一改风流倜傥、热衷交游的生活。康熙五十三年(),贞观卒于故里。临终前将平生之诗选出四十首,授门人杜诏谋刻问梓。自称此作皆“味在酸咸外者”。故其著述虽丰而存诗不多。
整整30年,顾贞观对得起这个隐!
附贞观容若初识时,以词牌性质的书信往来。
《金缕曲二首清·顾贞观》
寄吴汉槎宁古塔,以词代书,
丙辰冬,寓京师千佛寺,冰雪中作。
(一)
季子平安否?
便归来,平生万事,那堪回首!
行路悠悠谁慰藉,母老家贫子幼。
记不起,从前杯酒。
魑魅搏人应见惯,总输他,
覆雨翻云手,冰与雪,周旋久。
泪痕莫滴牛衣透,
数天涯,依然骨肉,几家能够?
比似红颜多命薄,更不如今还有。
只绝塞,苦寒难受。
廿载包胥承一诺,盼乌头马角终相救。
置此札,君怀袖。
(二)
我亦飘零久!
十年来,深恩负尽,死生师友。
宿昔齐名非忝窃,只看杜陵消瘦,
曾不减,夜郎僝僽,薄命长辞知已别,
问人生到此凄凉否?千万恨,为君剖。
兄生辛未吾丁丑,共此时,
冰霜摧折,早衰蒲柳。
诗赋从今须少作,留取心魂相守。
但愿得,河清人寿!
归日急翻行戍稿,把空名料理传身后。
言不尽,观顿首。
《金缕曲·赠梁汾》
德也狂生耳!偶然间、淄尘京国,乌衣门第。
有酒惟浇赵州土,谁会成生此意?
不信道、遂成知己。
青眼高歌俱未老,向尊前、拭尽英雄泪。
君不见,月如水。
共君此夜须沉醉。且由他、娥眉谣诼,古今同忌。
身世悠悠何足问,冷笑置之而已!
寻思起、从头翻悔。一日心期千劫在,
后身缘、恐结他生里。
然诺重,君须记。
再说到创作条件。需要时间,耗时二十余年尚可?需要笔墨纸砚和笔者专注创作的日常开销,这份财力。这两个条件曹雪芹都不满足。曹家没落,维持生计都是问题。
记载曹雪芹(约年5月28日—约年2月12日),只活了48岁,很难相信二十多岁的小伙子,有这样的能耐。红楼梦所涉及到的很多传统文化,不是一个年轻人能学的到的,何况家道中落。
红楼中涉及到很多医学,下面奉献顾氏所作一词。
“断红兼雨梦,当归身世,等闲蕉鹿。
再枕凉生冰簟滑,石鼎声中幽独。
活火泉甘松涛嫩,乳香候,龙团熟。
地偏丛桂枝阴,又吐丛菊。
花时约过柴桑。
白衣寒蚤,体负深杯绿。
青镜流光,看逝水银波,漂残落木。
瓜蔓连钱,草虫吟细,辛苦惊髀肉。
从容乌兔,丝丝短发难续。”
此乃清代梁溪诗词大家,明代东林党领袖顾宪成之曾孙顾贞观所作的《断续令》词。
这首《断续令》实为一首藏头词。这首《断续令》又可称为药名词。
顾贞观巧将中药名当归、鹿角、滑石、独活、甘松、乳香、熟地、桂枝、菊花、桑白皮、蚤休、绿青、水银、木瓜、连钱草、细辛、肉从容(苁蓉)、菟丝、断续嵌入词中,读来恰到好处。尤其是“断续”这味中药名,顾贞观将其分嵌于词的首尾,一般人难以觅见,且读来觉得整首药名词连环复始,回味无穷。
有没有惊艳到各位看光的眼球,这是何等能耐呢?
还有美食,不要怕,顾贞观和冒辟疆氏是多年好友,相交甚厚。冒辟疆在南方活动、避难多次和顾互动,每次顾去北京,都会路过如皋访问老友冒氏。
而董小宛,确实有史料记载的中国古代八大名厨之一,创作了很多菜品,要了解此道,到不足为奇。
小说所涉及菜品,多为江南风味,糟卤菜就有很多,这也符合小宛江南人氏的特点。所以顾贞观应该非常了解冒董之间的故事,而冒董二人在当时复明运动中,得到很多江南学士的认可。
顾氏在后期创作中,加上冒董的影子以及如皋地区的方言,也不足为怪了。
其中有非常费解的就是,《红楼梦》在当初被朝廷定为反书。曹氏世受皇恩,抄家也是因为曹家贪污,并无迫害,曹家后人凭什么反。
再者,曹家后人反清岂不是反对自己的父亲和爷爷,他家世代是皇家正白旗包衣籍,康熙对曹寅可谓皇恩浩荡,在那父纲严谨的封建社会,我想曹氏做不出来。
最为悬疑的就是,曹家族谱考证,并未曹雪芹这个人物的确实记载。对于顾贞观所经历的明珠家庭变故,有着切身体会,纳兰明珠确实因为政治斗争,加上自身腐败而没落,顾氏看在眼里,不免心生感慨,在五十多岁的时候,回到江南,我想,他的余生,会怎么来总结,在京城这段生活,犹如黄粱美梦般,又实事存在,会不会也想到挚友的红楼一梦呢?
因此,红楼一书,是顾贞观结合自己的人生,冒辟疆和纳兰性德等人的经历,以及在京城的阅闻,集中国文化之大成。这也只有,号称时代才子的人,才能完成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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